调酒师咬着酒瓶盖,原本泛红水润的唇被压出一点痕迹:“刚刚给你哥回消息?”
宋舒点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调酒师嗤笑:“看你笑的那样。”
宋舒:??宋舒拿起手机照了一下自己的脸,他笑成什么样?屏幕上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他又看向裴澈,裴澈弯唇被他逗笑:“反正就是很不一样啦,你的哥哥对你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。”
宋舒刚想点头,调酒师就说:“不是亲生的。”他面无表情,吨一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,打断了宋舒和裴澈的对话:“喝!”
宋舒首先表明立场:“我不喝多少的,我哥会骂我的。”
裴澈也摇头:“我不喜欢喝酒。”
调酒师哼笑:“都是小孩子。”
宋舒和裴澈原本是拒绝的。但这场聚会氛围太轻松,宋舒不知不觉就被灌了三四杯酒。
酒的度数都不低,等桌子上的盘子都被清空,他已经晕得直接趴下了。
裴澈还握着酒杯,眼睛湿湿的:“如果割掉腺体,我是不是也能自由一点?”
已经割掉腺体的调酒师不屑:“自由?除非你永远不分泌信息素,那才是真正的自由。”
说到不能分泌信息素,二人的目光逐渐放在喝趴了的宋舒身上。
宋舒的夹克外套已经脱掉了,短袖下一截白胳膊,把嫩绿色的餐桌布衬得更绿。
调酒师目光直勾勾:“我今天霸王硬上弓,他会恨我吗?”
语言太直白震撼。
裴澈酒都被吓醒,脸红通通,结结巴巴:“你…、…你说什么?”
调酒师扭头:“我说我要强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