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材比例很好,不管是站姿还是坐姿都十分赏心悦目,制服在他身上得到再好不过的诠释——禁欲、冷淡,诱人。

调酒师是oga,只是割掉了腺体。可惜oga割掉腺体也不可避免受到发情期信息素的影响。每次发情期调酒师都会和固定的搭档度过。

调酒师舔了舔唇。

其实他很想让宋舒上他,也很想上宋舒。

好吧,仔细想想其实他更想要后者。oga上beta什么的,听起来有点荒谬,但都有那东西,oga上beta怎么了?

……

像领班说的那样,今天早上人确实不多。但宋舒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当社畜,还是累得不行,他在员工就餐区坐下,对面坐下一个酒红色头发的青年,正是早上和领班说话的调酒师。

宋舒对酒吧里的人都不熟悉,调酒师开口打招呼时他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
调酒师的目光落在宋舒的手背上,看见一个浅浅的月牙似的疤痕。

他惊讶:“你受伤了?”

“没,以前的伤口。”身份背景里,这是宋舒他爸打的。除了这里,肩膀上的烟烫伤,后背和胸口还有好几处。

宋舒咬着嘴里的吸管。

他以前不喜欢咬吸管,但现在因为那该死的口欲期,他咬得很爽。

唇舌和吸管纠缠着,牙齿磕碰,碾压,圆润的吸管被咬得破破烂烂,还破了个口子,舌尖离开时还有点拉扯不断的暧昧银丝。

因为这一行为不受控制,宋舒做这一切时周身气息很冷淡,隐约透着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