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是被水潋吓怕了。
……
今晚风大,明天预计有雨。宋舒披好外套,出门的时候突然被水潋握住手。
宋舒手被吓得不可微查地抖了抖。他看向水潋,企图用冷漠的目光让水潋放开手。水潋一开始假装看不到,到后来被宋舒逼得没办法,抬头看向宋舒,湿润发红的兔子眼看起来很可怜,但是宋舒不是男同。
宋舒试图抽了一下手,第一下被他挣脱了,后面衣角又被水潋抓住,他想挣开,却没有那么好挣脱,水潋铁了心要握他的手或者拉他的衣角。
明明水潋的手比他的小一圈,摸起来还软软的,怎么力气这么大?
宋舒皱眉看过去,水潋又逃避他的目光。
好好好就这么怕他跑是吧。
水潋这么警惕,宋舒又不能摊牌说我知道你们所有计划,我是不会跑的,只能有些难受地让水潋牵着衣角。
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。人就是这样,但凡跟“最后一次”沾边的,都会对自己和他人格外放纵一些。
要去的地方实在有点远,宋舒和水潋并排走。
这种情况其实很少见,通常情况,水潋都只能跟在宋舒后面。但宋舒是穿越来的,身边没其他人,也就懒得管这些框框条条。
走了一段路,宋舒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他也不跑了,水潋紧紧牵着他的衣角是怎么回事?
奇怪死了。
宋舒忍不住停下,水潋也跟着停下。
气氛沉默僵持,又莫名其妙,灰蒙蒙的天都像是快要哭泣的脸。
宋舒还没说话,水潋的手已经松开了,没事人一样看他,“父亲,怎么了?”
宋舒: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