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绿笑笑,看着巴掌大的黄土地的操场被孩子们玩得尘土飞扬,一只泄了气的足球成了大家追捧的对象,若有所思道,“你是不知道真被惯坏了的孩子有多气人。”
威胁老师家长的,动不动离家出走的,绝食的,自伤的,招数五花八门,一用一个准。
江绿不禁联想,要是林文舒到了后世,也成了一名老师,不知道还会不会拿起戒尺教育孩子?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拘着他们读书写字?
江绿笑出了声。
“这是想啥呢?这么好笑。林文舒也笑了。
江绿就指着学校说道,“二爷当年盖这学校肯定吃了很多苦。”
“二爷是个好人,他现在还时常来学校呢。”
“哦,二爷来干啥?”江绿有些好奇。
“说来你都不相信,他每次来都带着工具箱,看哪个学生的课桌破了,凳子瘸了,教室哪里漏水了,非得修好了才走。”
“二爷有心了。”江绿淡淡道。
学校地势高,当初就是为了雨季不被淹水才选的这个位置,王家坝村地势低洼,很容易就淹了,只有这里不曾被水泡过。
“今年过年王芳爹该回来了吧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林文舒淡淡的。
“眼看就是年底了,还没准信?”
“倒是来了一封信,我瞧着他信里的意思是还想顶班赚这个加班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