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不打笑脸人,况且还有香烟加持,缪老汉眼角的褶子挤在一块,露出一口黄牙,“都是自己人,客气了不是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周春禾掏出打火机,就给点上了。
缪老汉就拾掇拾掇了自己的布袋子,拍拍屁股走了,“余下的东西你小子给我拿回来。”是对自己儿子缪康说的。
“就几片烂叶子了,要它作啥?”缪康一副不情愿的样子。
老汉对着儿子那屁股墩就是一脚,“叫你拿回来就拿回来,废话那么多。”
周春禾忙上前,“叔,我和他说,一定给您一片不落拿回去。”
缪老汉这才抽着烟,悠哉游哉走了。
“看不出来,你爹这么生猛呢?”周春禾笑笑。
缪康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,挠挠头,又是嘿嘿一笑,“他乐意踹就让他踹吧,再过个几年,也就踹不动了。”
周春禾默然,要是他爹还在,不知道还能不能踹得动他?他反正是不会让他踹的,多丢人!
要踹也是在没人的地方踹才是。
办好了租赁手续,周春禾先预交了一个季度的费用,然后和刀疤几个去喝酒了。
“说好,点到为止,我下午还得去接人。”周春禾一坐下就来了个事先说明。
“那还喝个锤子,要喝就要尽兴的嘛!”刀疤明显不买账,也不乐意。
“今天真不行,改天我请哥几个喝痛快。”周春禾抱歉道。
“什么人这么重要,非得你去接?”
“我媳妇,你说重不重要?是不是非得我去接?”周春禾眨巴眨巴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