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满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“你离我远点!”

“是不是啊,老大是不是……”喜牙追上去问。

下午,江绿安心在家里给付培雅赶制婚服,不同的布料拼凑在一块,撞击出来的火花,是周婆子一点也欣赏不来的美。

的确,没看到成品,江绿也不待见。

“也不知道这姑娘哪里来的勇气,让你给她做结婚衣裳,也不怕搞砸了。”周婆子怕人家找上门来要她儿子赔偿。

“娘,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,绝对不会连累老周家。”

“说得轻巧,我孙子还在你肚子里呢,就不能正儿八经给人家做件衣服?”

江绿摇摇头,无奈地笑笑,付培雅要是需要正儿八经的一套礼服,压根不会找她了。

这个时代人结婚的衣服大都是松松垮垮的中山服,要是能来一条牛仔裤那都是顶了不起的了。

而她现在她要给她做的这件礼服,不仅现在的市面上买不到,就是在后世,也不一定有。

缝纫机的声音不绝于耳,太阳慢慢开始西斜,晒谷场的稻谷已经蒸发干了水分,显出了黄澄澄的颜色,一眼看过去,就像是给地上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。

两天时间,周春禾家的稻谷在刀疤三人组的齐心协力下,圆满完工。他们家人少,分到的田也少,周春禾还用了一半的地来种菜,自然没多少谷子收。

第三天,周春禾带着难兄难弟三人,直接干到了二爷的田里,一天时间,二爷的那一亩三分地也给干完了。

直把二爷看的目瞪口呆。

“春禾,你说,咱接下来干哪里?”刀疤干出了自信,还想接着干。

周春禾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阳,说道,“今天到此结束,你们承诺我的也算兑现了。”

“就这样?”麻子还有些意犹未尽,正割得高潮呢。

“这里有些菜,你们带回去,虽说是愿赌服输,但是我周春禾也要对你们说声谢谢,往后再见面,咱就是哥们。”

“真的?”串子惊喜道,早就想认下周春禾这个兄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