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春禾就拿着扁担去了。
刘杏花已在家里等候多时,还特意换了件衣裳,梳了个新发式,甚至还抹上了头油,擦了脸油,就等着周春禾上门。
周春禾出现在门口的时候,那门还没敲,就自动从里面打开了,自然是刘杏花在门缝里看到了,给开的。
“来了。”刘杏花半掩着面,眼神勾搭道。
周春禾看了她这副模样,吓一跳,“你没事吧?这天穿这不冷?”
刘杏花穿的单薄,薄薄的外套里面一件背心,外头扣子还没扣全,稍一低头,那背心都让人见着。
“不冷,这都开春了,暖和得很哩。”刘杏花赶紧说道,带上了门。
周春禾才不管她冷不冷,就说道,“门别关,粪坑在哪儿?”
刘杏花还是给关上了,“着啥急,我前几日去了趟县城,买了点酒和花生米,你来喝几口,暖暖身子先。”
还冲着周春禾猛挤了几下眼睛。
周春禾扁担横在肩膀上,饶有趣味地看着刘杏花,“下酒菜有没有?”
“管够!”刘杏花心花怒放道,扭着腰就上前来了。
哪知周春禾一声大吼“大满,喜牙,进来喝酒吃菜,管够管饱!”
刘杏花还没反应过来,门开了,大满和喜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进来,“酒在哪儿呢?”
“酒在哪儿呢?”周春禾转头问到刘杏花。
刘杏花哑然,结巴道,“屋,屋里呢。”奶奶滴,大意了。
“那我们就不客气了,”周春禾笑道,转身对着大满,“别给人家添乱,直接拿走,咱田埂上喝去。”
“能行!”大满满口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