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绿看出来他眼里的欲望,下意识缩了缩身子,“也不是很想。”

“说谎,明明很想。”周春禾笑道。

江绿咽了咽唾沫,“不勉强。”

“不勉强,你亲我一口就一点都不勉强。”周春禾耍着无赖,凑了上去。

江绿伸出双手抵住他越凑越近的脑袋,一个转身,说道,“我去洗脸了。”

却被周春禾反手握住了手腕,一个重心不稳,倒在了周春禾怀里。

“咋比我还急?”周春禾一脸坏笑道。

江绿的脸红到了耳根,“松开我。”

周春禾哪里肯依呢,咬着媳妇的耳垂喃喃道,“你不知道,那有可能是二爷的棺材本了。”

江绿一愣,忍着浑身的酥麻,开口道,“我哪里不知道,正因为如此,你更应该让二爷放心、安心。”

“啥意思?”周春禾舌尖的动作没停。

因为江绿不喜欢闻烟味,进来周春禾抽烟的次数少了,但是不在跟前的时候,他还是偷偷会抽一两根,不至于浑身烟味,这会那淡淡的烟草味就准确无误飘进了江绿的鼻子里。

这味道在这夜深人静愈显霸道,她就要沦陷了。

屏住呼吸,江绿说道:“二爷此生无人可依,无处可去,你若对他不见外,不生分,他自然也就能对你托付身后事,八十岁的人了,你当他还看重什么,不过是身后有人给他披麻戴孝罢了,但是你与他无亲无故,要是贸然让你来当这孝子,他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的,不如认下这门亲戚,日后二爷也便无所顾忌了。”

江绿说完的半晌,不见周春禾说话。

“我说的不对?”江绿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