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志点点头,“放心吧。”

两兄弟再次磕头,说了声老祖宗保重,才起身退下,也没有回房间,乘着飞行法器就离开了家。

白志叹息,摇摇头,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心中虽有不舍,但家规就是家规。

院子里,月言看着丈夫离开的方向,心里很是自责自己实力不够,无法陪着他。

另一个房间里,云儿坐在窗前垂泪,痛恨自己无能,什么忙也帮不上。

白萧萧等人,在客栈里休息了几日,便御剑回了南陵州,直奔墨城城东,墨家就在哪儿。

路上,白安十分生气,“不能放过他们。”

白萧萧点头,“自然。”

离欢忍着笑意,劝:“别急,如果这件事真的与墨家脱不了干系,我也会替你教训他们的。”

季子服说:“这墨家,炼丹术很一般,有天赋的后辈也没有,眼高手低。”

离欢来了兴趣,问:“那他还敢和白家争?”

白萧萧插嘴:“这叫自命不凡。”

季子服忍不住笑了,“你说得对,他们也确实如此,不用太担心。”

正聊天,墨家到了。

一行人接连落地,收了佩剑。

季子服与墨家的人有些交情,便走过去敲门。

过了好久,门才打开了,里面站着一位管家,打量着门口的客人,问:“你们是谁?”

季子服说:“在下姓季,你们家主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