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勾唇:“所以近来儿臣又开始温习幼时功课,想再得您一声夸奖,毕竟其他事情儿臣也做不好。”
康熙声音有些淡了:“你是太子,居于东宫安天下人心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胤礽点头:“儿臣一直约束毓庆宫众人,要他们谨守宫规以为表率,毕竟儿臣的声誉需要靠他们来维护不是?”
康熙抿紧唇,好半晌:“太子的声誉与几个宫人何干?”
胤礽挑眉,却端起茶接着喝,没有回话的意思。
弘皙瞄一眼阿玛,赶紧道:“汗玛法,底下奴才惯爱嚼舌根子,毕竟众口铄金,阿玛不能不防啊。”
康熙低头看弘皙,问道:“难道不能规范自身清者自清吗?弘皙,上书房的师傅没有与你提及推卸责任会失了担当吗?”
弘皙一时张口结舌,犹豫着要不要下炕请罪,胤礽置之不理,任由祖孙俩在那儿大眼瞪小眼,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康熙靠到软枕上,弘皙低下了头闭口不言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,也害怕请罪汗玛法会顺水推舟,可是弘皙真的觉得内务府有问题,他们对阿玛不敬,难道这个得怪阿玛不能够清静自守吗?
梁九功对一切恍若未闻,只是恭敬道:“皇上,到赴宴的时辰了。”
康熙看向胤礽,胤礽起身,语气温和:“汗阿玛,咱们走吧,别让兄弟们多等。”
弘皙扬起笑脸:“汗玛法,王伯和叔叔们肯定都盼着您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