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不情愿:“我想把银子省下来留给国库。”
胤祐哭笑不得:“这个我真没法子,您自己不也说太子和索额图都盯着这个肥差呢,汗阿玛都默认河道官员会贪一部分,您总不能把大伙儿都得罪了吧?”
胤禛冷哼一声:“尚书萨穆哈就是个爱和稀泥的,谁从里头贪一手他都当看不见,工部合计永定河所耗银两时也是糊里糊涂,我让他厘清账目,他还敢与我打官腔,真要让他接手清江浦的工程,我怕于成龙都见不到银子!”
胤祐语重心长道:“所以您得让太子殿下帮您说说好话啊,本来嘛,永定河基本是明珠的党羽负责,这轮也该轮到索额图了。”
胤禛被噎住了,嘴角抽抽,看着胤祐:“你把这说成了赌场轮流坐庄了?”
胤祐叹口气:“四哥啊,要不然您就只能干看着了。”
胤禛瘪瘪嘴,他就是既想省银子又想保证河道质量,左思右想,胤禛异想天开:“其实我觉得太子殿下也感觉到了直郡王的威胁,他肯定想顾及清誉,没准儿他会愿意漂漂亮亮地把清江浦治理好,给明珠一个下马威!”
胤祐扯了扯唇,那四哥还在这儿愁什么?比起真金白银,那点子清誉是个啥?何况索额图天天和罪官混在一起,太子还有几分清誉?
胤禛期待地看着七弟,胤祐自然地刮茶盖喝茶。
胤祐喝完一盏茶,胤禛靠回椅子上,无力道:“那就这么办吧!”
胤祐笑道:“明儿还有早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胤禛立马道:“别啊,留下来用个晚膳再走,我才和你说了河道,还有旁的事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