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嬷嬷彻底放心了,她家福晋什么都没做,可不能平白无故地让三爷不满。

泰芬珠觉着她在洗三礼上待得差不多了,去向大福晋告辞。

伊尔根觉罗氏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:“辛苦四弟妹来参加头所嫡长子的洗三礼了。”

泰芬珠微笑道:“不辛苦,人情往来应该的,大嫂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稳稳地行了个礼,泰芬珠不疾不徐地迈步离开。

伊尔根觉罗氏脸色阴沉,文嬷嬷小心翼翼道:“福晋,您千万不可动气啊!”

伊尔根觉罗氏深吸一口气:“嬷嬷,毓庆宫的二阿哥生母只是个包衣出身的格格,我的儿子才是汗阿玛的嫡孙,可是这洗三办得这么不成个样子!”男客都是内务府的人在招待。

文嬷嬷略过和毓庆宫比较的话,只说道:“皇上和大阿哥都在外打仗,要不洗三指定会更好!”

伊尔根觉罗氏紧紧皱着眉:“三福晋干脆就没来,四福晋也做个看客,不愿意帮忙招待客人,她俩就不怕伤了皇家和气吗?”

文嬷嬷回想起福晋额娘的话,狠心道:“福晋,从来都是关系亲近的妯娌才会帮忙,三阿哥四阿哥不尊重咱们爷,这与您无关啊!”

伊尔根觉罗氏有些泄气:“再怎么样,爷也是长兄,这又是嫡出的长子,洗三礼一点儿也比不上毓庆宫的,外人看了也会心里轻视。”

文嬷嬷实在不敢接这话了。

伊尔根觉罗氏发愁:“明明八阿哥对爷算得上恭敬啊,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与他交好,为什么连个面子也不给爷的嫡长子呢?”

文嬷嬷劝道:“福晋,您先休息吧,这些事儿以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