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顺眨眨眼:“奴才就是替爷委屈。”
胤祐笑了,他今天真的挺高兴,“你委屈什么,你家爷都不委屈,你倒是替我委屈上了。”
高顺不说话,他不敢编排皇上,可是他就是替爷委屈。
胤祐不在意地接着摸手里的玉佩,上好的水头,制作精巧,不太像宫里的东西。
丹枝进了屋子,俯身行礼:“七爷,耳房热了水,您要不要去那边洗漱一下?”
胤祐从谏如流,去耳房泡了个澡。
躺到床上,胤祐的唇角依然向上勾着。即便他生来脚疾又如何,他依然是皇子,未来可以出宫建府,即便汗阿玛待他冷淡又如何,那种带着权衡的宠爱他还不屑要。就是四哥,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哥哥心肠热乎,皇宫里竟也能养出这样的人。
泰芬珠已经躺床上打哈欠了,胤禛才洗漱完上了床。他感慨良多,拉着泰芬珠讲这一天发生的事情。
泰芬珠撑着头,听着胤禛不满康熙待胤祐冷淡的话,笑道:“爷可以待七弟好一点啊,有哥哥疼也是一样的。”
胤禛很是赞同这话,他觉得汗阿玛太势利,恐怕是看不上有脚疾、母族又无人的胤祐,还是他多看顾一些好。
胤禛不太好意思地拉住泰芬珠的手:“泰芬珠,我保证给你买更好看的玉佩,明天我让苏培盛把我放在前院儿的两个箱子给你搬过来,你喜欢什么随便挑。”
泰芬珠笑眯眯地扑胤禛怀里,给他一个爱的抱抱,上交私房钱嘛,她必须鼓励他。
胤禛抱着泰芬珠很快睡着了,他这一天累得够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