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入口后,收拾好心情,执一把油纸伞遮挡飘摇风雪,前往了松鹤堂。
传话的仆人还要去告知苏五,不随苏娆去,苏娆便独自一人先前往。
至离开了仆人视线中,苏娆她溘然顿住脚步,手指按上去咽喉之处,一个猛发力之下,那口茶水吐了出来。
一枚细小银针也落入了她的指间。
就在饮茶之际,以银针封咽喉之穴位,茶入口,也不会不慎吞咽下去。
过后,又拿出宁晚月所给一颗解毒药吃下。
如此方可稳妥。
“老爷…,何时我苏家会称呼爷爷为老爷,看来是早已潜入且还观察了许久时,才出得手,可察之不细,还是露出马脚,只是这么铤而走险竟直接前来下毒,是愚还是另有动作。”
收起油纸伞暗中跟上去。
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在他们那么防范之下还是潜入云郡,更轻易入她苏家如此易容为他苏家仆人,还那么直截了当的给她下毒。
都不用多思忖,苏娆已识得这个仆从乃谁,他就是那个小药童没错的。
画虎画皮难画骨,即便易容再怎么高超,当第一时就知晓此为假者,那么第二眼之时,苏娆就可凭本事在她的脑海中勾勒绘画出骨相来。
萧公子的易容着颜之术不是吹出来的。
后面跟踪着,见那仆人去往苏五的院落,在至假山廊道间,左右瞧去一眼,无人,他闪身入假山之内,再出来已是另一副样貌,且还是身侍女装扮,耳坠发饰,侍女衣裙,连那鼓起的身前都是极为的细致。
这一时侍女装扮,若非苏娆就看着他如此转变,若让他混迹到其他的侍女之中,还真一时难以找出来。
那一身的衣着样式,只一眼之间,苏娆已认出。
“赵家,原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