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沐浴更衣。
浴桶之内,洒落片片花瓣,花香随着腾腾蒸气,飘香四溢,云穆靖至屏风后,褪去那身衣裙,其身膛平坦且有腹肌,虽着女儿装,可其上半之身的体态特征,却乃这男儿身。
“哥,你与阿娆至此,阿靖便不可再行前事,免累你们,阿靖便自己出手,等这事了,阿靖再去见哥向哥认错,阿靖怎能又如此任性妄为。”
垂眸,云穆靖瞧着自己这所露的上半身,哪怕她换上女儿装,也未曾取了这假的半身,因为她的兄长叮嘱过她,唯有以假做真,方乃真,就算着女儿装,也不可现女儿身,否则若稍有不慎,毕将暴露无遗。
入浴桶,沐浴后,自柜箱内取出两样物,一个小瓷瓶,以及一把匕首。
“哥,阿靖须得用一用这女儿身,只此这一次,阿靖只做一次云落静。”
随着这语话落,云穆靖先拿过那小瓷瓶,将内里药水涂抹了锁骨至腋下及腰腹等几处,随后拿过匕首,匕首刀锋,自刚刚沐浴后的锁骨之处划过去,本瞧去乃自己的皮肤,却在刀锋所过之后,一层薄薄的皮卷了起来,露出了她真正的肌肤。
因常年被这一层假皮遮盖,云穆靖真正的肌肤白了透出着红,极其不正常的肤色,泛白又泛红,就似被滚烫热水刚刚所烫之后呈现的肤色。
随着刀锋自左右锁骨一一划过至腰腹半圈,整个假皮边缘便彻底卷起。
云穆靖扔掉手中匕首,抓住卷起边的假皮,猛一出力,一把便将身前半张男子特征的假皮彻底撕扯了下来。
一刹,额间一层细密汗珠渗出来,假皮与真皮如此贴合,这般扯下,其疼痛,其实与凌迟一刀无甚区别。
而她,却只是轻微一声闷哼之声,便一把擦了额间虚汗,刚拿过内裙着好,耳畔咔嚓一声,自屏风之后而来的声音,似乎是因为未曾控制住所见这骇然景象,才会弄出这动静。
云穆靖面色一时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