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她该找个时间回柳家一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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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齐王分开后,古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
他叫来小厮出去打听,然后气呼呼的回了家。

古桁的爹乃是从二品的礼部侍郎,古青松。

人如其名,真正是站如松,坐如钟,随时都保持着一副极好的仪态,古桁从未见过他放松的样子。

古桁作为古家的嫡次子,从小也是备受宠爱,古青松对长子严加管教,对小儿子却是十分的松懈,或许是为了弥补自己曾经缺失的童年。

所以一直以来,古桁都没受过什么委屈,前两日被烫伤回来后,可是把家里人担心坏了。

但是当得知原因后,古青松却是严厉的骂了他一顿,还让他去祠堂反省了一夜,若不是娘亲劝着,恐怕还得在祠堂待几天。

知道今日儿子要去道歉,古青松特意坐在大厅里等着儿子回来。

古桁刚进家门,就被小厮请了过去。

他低着头,心里直叫苦。

早知道他说什么都不丢那颗花生米了。

“爹,您叫儿子过来有事儿?”

古桁心虚的看着自家老爹。

“把你今日道歉的事情讲给我听,不要有任何添油加醋的地方。”

古青松看着自家这个棒槌就来气,和他那大儿子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
“我”

古桁一五一十把沈家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
“爹你是不知道,她们实在是过分,给我上的茶苦得要死,喝一口差点把我给送上天!”

“哼,一家子小心眼儿,就会用这些手段!”

他心里觉得沈大人也是上不得台面,用这种小手段来出气。

“你这个逆子!”

古青松气得额角直跳,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腿上挥。

“人家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,可是不出这口气又觉得心里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