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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听澜故作不解:“师弟这是何意?”

“以师兄本事,做一名剑师太过可惜,师兄,你想不想做官?就留在郢国,我可以去向父皇引荐你。”

陆听澜眨了眨眼,“师弟,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,不必如此。”

陆听澜又继续道,“人人都知道我修为一般,放在凡境也不过将将能够自保,从前又一直在山上,根本不懂凡间种种,如何能做官?你不要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,到时候惹得你的家人不喜。”

“师兄何必如此自谦。”言居琅从在山上与月如槐的比试说起,到在晋国救灾,将陆听澜里面夸了个遍,末了又道,“师兄只说我为了你去求父皇,却不知师兄自己才是帝王求之不得的贤良。”

太过了,真的太过了。言居琅想夸一个人的时候,向来是无往而不利的。

这下不用装,陆听澜也能脸红。

言居琅为他分析朝堂,道:“京中势力盘根错节,皇子王孙党羽无数,师兄是我的人,但我不在朝堂,那便是中立,中立有两不沾,也可做纯臣……”

陆听澜百无聊赖,便听了几耳朵,一边听一边在心底算计,等到言居琅为他‘挑’起官位时,才出声。

陆听澜:“咱们先前修道,算来算去,也只与钦天监还能挨着点边,我初入朝堂,自己尚且摸不清前路,哪能乱来?不如先让我在钦天监内学习,待学得了本事,再去请陛下安排个实职,届时也好大展拳脚。”

“师兄的本心是好的。”言居琅心底不满,他要选的官职小有实权,哪料到陆听澜胆小卑怯,竟只想去钦天监那样的衙门。

陆听澜:“师弟为我安排的极好,可惜我德不配位,不敢受命。”

言居琅气息沉沉,看上去不大高兴。

陆听澜果然惴惴不安,“我选钦天监,是不是会误了师弟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