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掌柜如约把资料送上。

“能打探到的都在这里了。”

“东家，五皇子看着吊儿郎当，但比谁都严谨，瑶瑶只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人，无法接触太多事情，主动打探也容易暴露。”

他这是在给瑶姬求情啊。

许芷嫣没回应，只是慢慢的翻阅资料。

如钟掌柜所说的那般，这些资料都很浅显，是随便一个有心人稍微打探一下就可以得到的那种。

“啪。”

许芷嫣把资料合上，一把拍在桌上。

“钟掌柜，你还是有心思啊。”

“扬州府谁人不知五皇子新收了一个女子，宠爱非常，明明没给名分，却愿意让人代表皇子府出席世家宴会，我不信这样的荣宠之下，她只能给我这些信息。”

“钟掌柜，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，你已经浪费了一次，能不能把握住第二次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
钟掌柜伏在地上，后背竟然隐隐可见被汗水洇湿的痕迹，和刚才为瑶姬求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。

他此时此刻也确实很后悔，后悔冲动之下挪动了账上的钱用来打点各种人和外甥女取得联系，本来打定主意只挪用一次的承诺，也在外甥女哀求他帮忙打点府上的人时被打破。

有道是一衍无数。

他最后已经停不下来了。

许芷嫣没有就这样放过他，她对着小溪颔首，小溪当即捧着一个盒子走到钟掌柜跟前，在钟掌柜看过来后打开，只见里面是一缕长发。

钟掌柜身体发起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