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把最后一位客人——许芷嫣送走好后,她径直奔着宋韵的院落,一推开门就看到她一袭白衣端坐在树下勾画画卷。

“娘,您不是在前院举办宴会吗,怎么有空来了?”

“韵韵,娘再问你一次,你还有没有和那个书生有关联?”

宋夫人为了让宋韵断了这段荒唐的爱恋,早把宋韵禁足在院子里,连这次的宴会都找借口让她不需要出去,可谁知,百密终有一疏,那个书生极有可能活动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。

她气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。

宋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下一秒垂眸敛去一切神色。

“娘,我一直在禁足。”

“你是禁足了,但那个书生并没有,他完全可以混进府内。”到底是自家闺女,她还是不舍的把事情说白,把与男人厮混这个名头套在她头上,而是缓了语气换了说法。

“韵韵,你是我亲自养育教导长大的,你刚懂事那会,我教你的第一个东西,就是凡事要自尊自重自爱。”

“在你义无反顾为了书生放弃了自己学了十多年的琴棋书画时,为了他做出各种出格的事情时,你就把我教你的自尊自重自爱抛之脑后了。”

“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娘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!”

娇养长大的姑娘,衣食住行无一不精。

那个书生年纪也不小了,至今未有功名傍身,想来之后也不可能天降机遇,突然当了大官,能给宋韵好的生活。

所以,宋夫人很反对宋韵和书生在一起。

宋韵自小聪慧,听到这番话,就明白自家娘亲是知道书生被自己弄进府了,手心顿时出了一片冷汗,脑子飞快的转起来,想快速给自家娘亲一个答复。

可惜两全其美的话还没想出来,书生就按捺不住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