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姑娘说的对啊,我们不要局限现有的选择,只要小哥你跟我说你到底要多大的,然后把钱给到位了,我看肯定可以做出来,还能做的美轮美奂!”

摊主可是这条街糖画手艺最好的,他坚信,只要顾客要的,他都可以做出来。

许砚卿眼珠子骨碌一转。

“钱不是问题,我来说说我的要求!”

许砚卿一个大描述,纵然摊主再见多识广,还是对他的要求表示震惊,“小哥你这是大活啊,得花不少时间呢,你要是确定要买的话,得先交定金。”

他爽快交定金。

摊主掂了掂铜板,笑的脸都要烂了,收好钱后,麻利的舀了一大勺糖稀重新开始加热,等温度差不多了,就取出一包工具,开始认真画糖。

许芷嫣和许砚卿二人看的眼睛都直了,边上传来的一道笑声打断了他们的专注,二人不约而同转头循声看去,是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。

看他的消瘦程度,应该坐了不久的轮椅了,可他面上除了正常的病态以外,并没有多少郁气,要么是自己心态好,要么就是家里照顾的好。

不管是什么原因,她对看着就积极向上的病人就是顺眼,主动跟人搭话。

“你笑什么呢?”

“笑你们年纪大,心态倒是小,会为了一副糖画,这样蹲在路边。”

青年声音很清冽,但给人的不是疏离感,而是别样的温柔,许砚卿很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,当即出声,“心态小好啊,凡事不愁,这样,我也给你买一个糖画呗,嘴里甜,心里也高兴。”

青年不是热络性子,但不知为何,就是愿意这许砚卿俩人多说说话,因此便没拒绝,自己握着轮子,把自己推到他们身边。

青年的小厮找到这里时,看到的就是这三人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和氛围待在一起的样子,他愣了一下,小跑着冲到青年身边,又是摸手又是摸额头的,确定没事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公子您可吓坏奴才了,您以后要出门一定要跟奴才说啊,怒才可以推着您,您也省劲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