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吓人吓死人,你知不知道?”
她使劲的在胸口前上下揉了一下,才缓过劲来。
摆好睡姿舒服的躺下之后才缓缓给谢宴礼解释道:“晚上带着我哥的队友们一起去吃饭了。”
说完就躺着准备睡觉了,她现在真的累死了。
趁着这几天还有时间,她打算从明天开始就先休息,养好神才能去应对张政那个坏东西。
谢宴礼斜着眼看着很快就入睡的时安,眼底不知道有什么在涌动,同一个动作他持续了一小时。
随后缓缓伸手把时安从床的另一边捞到自己的怀里,慢慢的合上了眼。
时安感觉身体被禁锢住了,哼哼唧唧,谢宴礼捏住了她的嘴巴,她顿时就安稳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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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酒吧,时墨的手下把她约在这里说是有事情要商谈,时墨进来的时候手下已经在吧台上等着她了。
时墨点了一杯酒,微微抬起慵懒的眸子睨着手下,清冷的嗓音问道:“说吧。”
酒吧中五光十色霓虹的灯光照射在时墨绝色的脸上,本让人觉得艳丽的灯光此刻却显得格外合适。
调好酒的服务员给时墨递酒的时候,惊艳到忘记手上的动作,女人白皙无暇的皮肤仿佛像是细腻的白瓷一样,已经成为了精致的艺术品。
时墨看到服务员失神,眉头微皱,没有多说话伸手接过酒杯,又转头对着脸都憋红就是说不出一句话的手下无奈地说:“你到底说不说?不说我可就走了……”
一个大男人,时墨就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话让他如此的难以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