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净摇摇头,叹息一声:

“算了,你不懂。”

他可是亲眼见到少爷一步步沦陷,恶女人就像是有魔法一样,两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。

白净把记忆拿出来重新的翻阅一遍想起来了,就是从他拉肚子,恶女人承诺他不干坏事,结果把少爷从房间抢了去开始,命运的齿轮从此转动。

白净的眼中透出看破尘世的沧桑厚重,长叹一句:“罢了,罢了,都是命……少爷自有少爷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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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谢宴礼胸前趴着的时安此时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
时安嘴角微微勾起,挂着一抹尴尬的笑。

【谁来告诉我,我是怎么一步步趴到谢宴礼身上的,给我动作一步步分解一下,好让我能记起来!】

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重申一遍,谢宴礼的胸肌真好摸!】

谢宴礼:“……”

他本来想说的话如同如同鱼刺一样哽咽在嗓,眼神深处含着复杂的情绪垂眼看她。

时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不该放的位置,两只软绵绵的小手在谢宴礼的身前作祟。

谢宴礼感觉这辈子的忍耐都被时安消磨干净了。

“够了。”

时安意犹未尽的看了看谢宴礼的那处,才拿开她的手。

【为什么不让我继续,真是遗憾啊,这和裤子脱到一半你说不干了有什么区别……】

谢宴礼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,他真的很想抓住时安,使劲的摇晃她的脑子,大声的说:“黄色废料,滚出时安的脑袋!”

谢宴礼闷着声音,低沉的说道:“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