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礼掩住眸底的神色,没多说话,嗓音一沉说他累了让白净把他推走。
等到晚上时安去主卧睡了。
她洗漱完刚躺在床上就看到房间门被打开,谢宴礼被推进来,然后房门紧闭。
时安微张嘴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谢宴礼嘴唇微勾,眼底闪过一抹暗光,声线带着性感的低哑颗粒感,无奈说道:“白净不听话,偏要把我推来。”
谢宴礼说的很诚恳,时安也没多说,下床去开门想叫白净,结果门像是坏了似的,拉了几下都没打开。
时安脸上无奈,只好今晚上让谢宴礼歇在这里。
门外的白净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少爷的话,他表情一怔,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会从少爷的嘴中说出。
明明是少爷安排他干的,这个锅注定要他背了。
深夜,谢宴礼深邃的眸子还未阖上,他现在的身体恢复还需要靠时安,他能感觉出来只有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,他的身体恢复速度才会加快。
没人注意到,盖在被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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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试镜的那天,经纪人很早就来接时安了,他在时安卧室门外哐哐哐敲门,时安睡眼惺忪的不想起床,还是谢宴礼在一旁把她叫醒的。
“乖乖祖宗,今天可是很重要,你给我打起精神啊!!!”
保姆车上经纪人转头看着身边睡意正浓的时安,伸手使劲的摇她的肩膀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“你知道吗,这次试镜女主的人数连一只手掌都没过。公司知道你进了,可把希望压在你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