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净这小子是掉在厕所了吗,多长时间了还不回来。

谢宴礼心烦意燥的时候,房间里女人的脚步声响起,噔噔噔噔,一步步逼近,谢宴礼心底冷哼一声。
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,她的蛇蝎心肠也不会变。

这次准备给他用什么样的针,1厘米,2厘米,还是10厘米。

谢宴礼被时安拿针扎的次数太多了,现在他已经麻木了,每次那些针扎进他的皮肉里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不了任何感觉。

耳边伴着她恶毒的话更是让谢宴礼觉得可笑,这个女人活的可笑。

每次她走后,他都会记住时安所做的一切,以后他要让她都尝一遍。

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快,三步并一步很快就走到了谢宴礼的床边。

“亲爱的,看着你每天躺在床上,我的心揪成一团好难受……”

时安话间夹着着心疼的情绪,眼神黯了黯,好似憔悴一般,她伸出纤细的手抚摸上谢宴礼的脸颊。

【啊!!!(土拨鼠尖叫)这刀削般的脸庞,锋利的眉头!】

【细皮嫩肉的质感,无可匹敌,无可匹敌啊。】

【苏培盛,今晚一定把他给朕洗白白裹好被子抬过来!】

呵,虚伪的女人!

心口不一,这女人惯会演戏,今天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在唱哪一出戏。

谢宴礼神色越来越冷漠,时安忽然感觉房间的空气越来越冷,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手下的动作。

不愧是书中的反派传奇人物,这皮肤真棒!

再摸摸,再摸摸……

接着时安继续拿捏细节,语气哀愁道:“也不知你何时才能恢复,我我我……”

说到最后啜泣起来,女人绵软酥骨的声音让谢宴礼嘴角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