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他做的很小心,绕了好几个弯子,不但他自己、他身边的亲信也并没有露面,他有信心太子妃无论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上。

“太子妃在说什么?臣不明白。”

“柏大人不明白也无妨,令弟那样的废物,不说安份守己的做一个废物,偏要变着花样的没事找事、无端生事,落到如今这般地步,实属活该,柏大人觉得呢?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本宫最讨厌蠢货,尤其是那等又蠢又毒的蠢货,这样的人心里所思所想、所胆大妄为非常人所能料到,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干出些让人匪夷所思之事来。对付这种人,本宫没有那耐心玩猫捉鼠的游戏,当然是彻底处置了更为合适。”

那柏二郎先前对柏三郎、方慕柳干的那些破事,哪一件不让人恶心?哪一件都不是有脑子的人干得出来的。

他缠上了鼎食记,就会没完没了。

流氓地痞闹事一次两次不可怕,但是一直如此呢?又或者柏二郎不甘心于此又搞出别的什么花样来呢?万一真闹出人命来,再说什么就迟了。

谢云姝还能天天时时刻刻让吃瓜系统盯着他不成?他配吗?她也没那个精力。

谢云姝冲他动手,的确是巴不得要他的命。

他没死,是他命大。

柏大郎捏着手心,“太子妃这是承认了?太子妃也太歹毒了吧!当我柏家好欺负吗!”

“本宫从未欺负过你们柏家,令弟咎由自取,怨不得旁人。本宫不先下手为强,难道等他闹出大事来再焦头烂额收拾烂摊子?柏大人,换做是你,你会如何?”

柏大郎哑口无言。

换做是他,他当然也会先下手为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