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妃幸灾乐祸的瞟了她一眼,淑妃气结。

打发走了这两个说话夹枪带棒的聒噪妃子,元熙帝长长舒了口气,起身出去随意散步走走。

这孙家,着实有些太不像话了。

这事儿虽说是孙家吃了暗亏,可未必就一点错也没有。若不是他们之前态度蛮横丝毫不留余地,与扈特尔部、海拉闹得极僵,海拉也未必会这么做。

当然,那个海拉摆明恶意,也可恶的很,但这回谁叫人家占理呢?

罢了,这种事儿说不清,只要不闹到自己跟前来,随他们吧。

后花园里,元熙帝遇上了太子,便顺口命太子跟着。

太子恭声应是,落后他半步随行。

不一会儿,太子爷笑问道:“父皇似乎有些心情不太好,不知儿臣可能为父皇分忧?”

元熙帝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嫡子感情与对旁人不同,见他问便叹了口气,反问道:“昨日孙家与海拉之事你可听说了?”

太子爷笑道:“这个啊,昨日几乎都传遍了,人人都知道。那海拉着实有些过了,说是勇士,儿臣看也不过是小人心性罢了,孙家招惹了小人,不留余地,终究遭到反噬,此事还真不知怎么说。”

这番话正说到了元熙帝心坎上,他点头叹道:“你这话很是中肯,朕也是这么想的。孙家冤也不冤,由着他们吧,也该受些教训。”

“父皇说的是。”

太子爷忽的一笑,又道:“真说起来,平北侯府谢大小姐才是冤枉。”

元熙帝奇了:“平北侯府谢大小姐?这怎么又与平北侯府的大小姐有关系了?”

太子爷便将谢云姝坐骑失控开始说起,最后道:“孙戎为这还去找了平北侯府大小姐,指责此事因她而起呢!说若不是她的马失控,他妹子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