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个个都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羊羔一样,眼巴巴的想要听她一个答案。
可苏曼懒得理他们,“都让开,除非你们想要自己去解决这件事。”
她这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了,一时间,有些心理承受差的就开始呜咽哭了。
苏曼更是懒得理,带着孙立和长贵往外面走去了,黄梅刚才又晕倒了,她只能留在这里休息,靠她找村长的想法是没有办法施行了,找村长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,她现在可没时间安慰这些心理脆弱的人。
“那个你们是不是要去找村长?”大叔看着他们匆忙的背影,连忙又喊了一句。
触到苏曼的视线,他多余解释了一句,“我先前不久看到村长往河那边去了。我们会为你祈祷的。”
“苏曼,你真的相信那个大叔的话吗?说不定这就是一个陷阱。”
林奇只剩下了一个脑袋,还依旧是话痨,路上说个不停。
苏曼头也不回,只撂给他一句话,“疑者不用,用者不疑。”
林奇闭上了嘴,他自认,他是没有苏曼这个格局的。
他们到了河边,并没有看到村长的身影。
林奇又开始喊,“你看我说吧”
“闭上嘴,不然我不介意你一个脑袋连舌头都没了。”
苏曼打断他,然后往河边凑了凑。
河里正细微的翻着浪,状似很猛烈,却又很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