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危的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。

“石朝的父亲理着户部,和他儿子一样,是个墙头草,哪边风大倒哪边。

可要是自己的亲儿子出事,他老子不会善罢甘休。老来得子呢。”

周子晋微微一笑。

“确实是根墙头草,不等刀架在脖子上,就已经乖乖把兵符交出来了。”

“那人,你怎么处理?”林危还是不放心。

周子晋:“把他给绑了,逼石尚书掏银子做内应。”

众人沉默。

好计!

末了,周子晋扭头看向郑子言。

“你明知道郑关月有了合作的意向,为什么要打城门?”

郑子言:“我以为你们反悔了。”

周子晋:“为什么她过来求和,还故意为难?”

郑子言:“……”

老子就是气不过当年被一个姑娘将了一军,想故意吓吓她,怎么了!

要是运气好,不用和周子晋合作也能拿下江州城,自己不就压了郑关月一头?

天天弟弟长弟弟短,到底还是看轻了他!

他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:“你还烧我粮仓!”

“那两个粮仓里面有粮?”

周子晋磨了磨后槽牙。

你也是该被吓上一吓!

你他妈的就是个弟弟。

他的眼睛带出锐气:“那函谷关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
郑子言诚恳道:“我说了只是吓吓她,但和西戎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
谢知:“我能作证。”

周子晋:“有人知道我们的合作,想要以此迷惑视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