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也知道,是褚念善告诉他的。
“周子晋这个移情别恋的小人!他奶奶的,我下次看见他,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。”
林危握拳,恨恨骂了两句,犹不解气,目光一动,一脚踹上桌子。
呼,爽多了。
林之语皱眉:“哥哥在这里,骂人的话没少学。”
要是祖母还在,估计气得要拿拐棍敲他。
这样,哪里是一个丞相儿子该有的样子?
林危一噎。
小时候母亲就对自己管教极严,谁知道,长大以后还要被妹妹管?
好在褚念善为他解了围:“把脏话骂出来,心就干净了。”
林危有些惊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不愧是两面唱戏的左丞相,这话说的,真是漂亮!
他拿出一本账册来,“你说的那个盐运之事,确实是个赚钱发家的好路子。
短短半个月,进账将近千两。”
“我来,不是为了账册的事情。”林之语开门见山,“最近这几日,是不是有一队送葬的人路过?”
林危点头:“确实如此,我让人打听过,也暗中跟过,说送的是他父亲。”
“可知道往哪里去了?”
“看那架势,是准备上官道。”
林之语神情一肃:“走了有几日?”
“不过一天。”
林危看林之语的脸色,暗道一声不好:“你怀疑,那个东西在棺木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