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什么态度,那是他们的事情,自己问心无愧就好。
“哥哥,把城外随行的马匹牵来。”林之语道,“我们骑马过去。”
林危看了一眼周霆琛,不敢答了。
一个是义兄,一个是亲哥,叫都是叫哥哥的,这是在喊谁?
周霆琛没有注意到林危面色的不对,掏出一包银子,塞到严如云的手里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严如云一点头,迅速出了门。
“先在这里等着。”周霆琛在客栈大厅里从容坐下。
不过一刻钟,就有人架着马车过来了。
周霆琛优哉游哉地上了马车,冲林之语一挑眉。
没有自己,她什么也做不成。
林之语心里一股气,索性也不看周霆琛,自己上了另外一辆马车。
此番进宫的人,只有林危,周霆琛以及林之语三人,其他人待在客栈,稍后自然会有人接他们去准备好的小院。
郑子言没想到这个自称是林之语义兄的人,会找镖局借马车。
最近的镖局少说也有百里不止,他身边的那个人,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足足三辆的?
马车驶过青石板路,驶过看热闹的人群,驶过算盘落空的郑子言。
林之语的马车在郑子言面前稍稍停顿:“殿下不必相送,我们自然有人带路。”
带路的也是镖局里的人,对于哪条路距离皇宫最近,自然是了如指掌。
郑子言心头郁结。
魏户小心道:“殿下,我们是支开大皇子过来的,这样,也好过他们去皇上面前说什么。”
“他们不会的。”
秦国人有事相求,必然会主动回避冲突。
如果来的第一天,就在父皇面前说他儿子的不是,白白招致反感。
他故意隐瞒了林之语等人到达的消息,替郑关月出来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