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女娘还如此的下贱!
元璧贪婪盯着这下贱女郎的颈项,他困于规矩之中,就像是生活在套子里,如今不过竭力想要透口气。
后来他就将莺娘拉上了马车,那女娘怯生生的,好似被自己勉强样子,可元璧知晓她心里不知晓多得意。
元璧一句话也没有说,却摸索取出那枚鎏金铜面具。莺娘这样瞧着,可能感觉到气氛不对,倒是渐渐浮起了货真价实的惧意来。
也不知怎的,当他真实面容掩于面具之下,倒是当真透过气来。
后来他让莺娘服侍自己,莺娘也哆哆嗦嗦的应承。她大约是察觉元璧不妥之处,隐隐觉得危险。元璧不是那些风流多情的浪荡子,太过端方之人放浪起来便总归有些古怪。
可却没有成功。
元璧坐于塌上,任是莺娘跪在地上使尽浑身解数,元璧却毫无反应。
然后五根手指攥住莺娘头发,手掌一收,硬生生将莺娘脑袋拽起来。
莺娘眼角泛起了泪意,她反应也快:“是妾下贱,难怪郎君不喜。”
但她目光所及,却是那张冷冰冰的鎏金铜面具。
郎君不是不喜,是不行。
而这样的不行,是绝不能让旁人知晓的。因为他人生已有太多让人同情失意,绝不能再添新的笑柄。
他衣衫不整,腰带都还未系起来,另一只手里就多了一把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