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浩远思绪有点飘远。记忆中,他没有体会过父母之爱。
“我会转达给鲸鲸。”江浩远回答。
李富正在电话那端被他这个回答搞得笑了一下:“是,谢谢鲸鲸,也谢谢你。”
江浩远不太擅长这种没有实质信息交换的对话,轻咳了一下,切入他谈事的模式,说:“李艳阳没有公开承认过她是南港爱情故事的作者。”
“按照你给我的资料上的内容推算,她大概率会以‘我为什么要帮一个盗取我作品之人,宣扬她有什么作品’来做公关。”
“这符合当下网络主流的价值观,再投上一定的舆论营销引导,网友们大多应该会接受这个说法,并且可能会认为李艳阳她为人‘很真实、很性情’。”
切换到分析模式,江浩远说得很流畅。
李富正是做传统行业的,而且他年纪也大了,江浩远说得很细致。
“嗯。”电话那头李富正接话,“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对策?”
“在李艳阳公关之后,把您一开始给我看的那封李骄阳的信公布出来。”江浩远回答,“此外什么也不说。”
“公布信之后,给所有讨论这封信的网友们的发言,都加热度。”
在李骄阳的手稿没找到之前,锤不死李艳阳,但可以不断放大公众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。
而且是网友们自主加深怀疑。
这些都是牟成他们之流曾经对江浩远使用过的手段,他没被“打死”,如今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。
“好。”李富正答应,划掉了底下人说的开新闻发布会控诉李艳阳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