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紫色、一样的圆溜溜。
余鲸鲸看看洋葱又看看独头蒜,看看独头蒜又看看洋葱,然后想明白了那样,小手哗啦一撕,开始剥洋葱。
洋葱难剥,但余鲸鲸小朋友善于坚持。没剥两下,余鲸鲸大眼睛里开始“起雾”。
难受,但坚持。
“咔嚓”,余鲸鲸皱着小眉毛又撕下一片洋葱。
剥啊剥,等她舅忙完了手上的活,问她蒜剥好了没有时,余鲸鲸抬头,两只大眼睛迷成缝,小脸上清晰两条还在流的“宽面条泪”,摇头,哭腔:“没有。”
回答时手上动作还不停,说话间又撕下一片洋葱,眼缝里眼泪又两股。
不光她舅,现场所有人以及八哥都快要笑死了。
“你怎么剥上洋葱了?”她舅的问话里带着笑意。
“什么洋葱啊?”眼缝里眼泪又两股,余鲸鲸哭腔问。
说话间她剥下了最后一瓣洋葱扔下,手上一空。
余鲸鲸“咦?”一声,低头从泪水朦胧的眼缝里努力看——一地洋葱瓣,两手空空。
剥半天剥了个寂寞,余鲸鲸举着空空的两只小手,受不了这委屈,“哇——”一嗓子嚎出来,小嘴巴大大张着直接给人看扁桃体,大眼睛紧闭,眼缝里“biu”地飚出两股泪。
哭声嘹亮,眼泪“喷泉”哗啦啦,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、要多可爱有多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