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向额角,似在缓解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,就在郑曲尺屏息待死时,他悠悠抬起眼睫,有种分裂的阴沉看着她。
郑曲尺梗直脖子,两眼睁大直直地看着他,却见他一拂袖,她眼前霎时一阵模糊,再眨眼一看,人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不见……咦,真不见了?!
郑曲尺站在原地许久,百思不得其解……她一脸茫然加黑线,心想,这是被她的秽物给熏走了?
“师父……”
“夫人……”
来人了来人了,救命啊——
咳,嗓子喊不出来。
郑曲尺看着赶回来救她的一众熟人,只觉热泪盈眶,她朝他们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,但转念又一想,宇文晟才将离开,保不齐人没走远,若听到他们的呼喊声岂不麻烦?
她又赶紧摆手,神色焦急。
甘鑫与王泽邦远远看到了她站在山头,手舞足蹈,又蹦又跳,当即一头问号“?”,(师父)夫人一大早上这么兴奋激动,是捡到金子了吗?
——
事后,王泽邦跟郑曲尺交待,他们这一趟来风渡口的主要目基本都达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