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曲尺经柳风眠一提醒,立即重归正题,她迫切地向他求证:“公输大家,你真会解蛊毒?”

公输大家一时有些语窒,他问:“你们在找会解蛊的医师,是为了桑幺妹?”

“没错,她中了墨家下的蛊毒,她的痴傻并非是因为什么病侵,而是被人谋害的!”郑曲尺一提及此事,便满脸愤恨。

最终,公输即若跟她说了实话:“尺子,我并不懂解蛊,然而我却知道谁会。”

“谁?”她追问道。

“我的二叔公输柏他擅长此类。”

郑曲尺听完之后,神色一改之前急切的样子,她仿佛了解明悟了些什么,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公输即若: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

她的眼神太过明亮与透彻,正因为这样的眼神更映衬出公输即若内心的浑浊污秽,他略感狼狈地瞥开眼:“与我回去,当初是宇文晟硬逼你与他走的对吗,你一直都是愿意与我回北渊的不是吗?”

直到如今,他竟还是这般自欺欺人的想法。

郑曲尺当初为了逃离巨鹿国,与他撒了谎,如今她必须实话实说:“我不愿意,我之前所说的那些,全都是编造的谎言,全是骗你的。”

她此话一出,两个男人都同时变了脸色。

一个是由阴阳怪气变得乐开了花,一个则内心兵慌马乱的茫然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