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姬一招手,驻守在宫宴内的带刀侍卫便赶了过来,准备一旦王后下令,便抓拿住郑曲尺。
但郑曲尺却站在那里一动没动,连元星洲想替她说话,都被她事先一把给拦了下来。
“王后,你们特地将我召入宫中赴宴,便是为了以多欺我人少是吧?”郑曲尺嗤笑一声。
薄姬此时全然没有心情与她耍嘴皮子了,这小妇嘴利得紧,就像将刀子一下一下剌她的心上,她非要叫这贱妇付出代价不可!
“郑曲尺,这里是王宫,是天子脚下,岂能容你一介寡妇在此污言秽语,出言无状,来人,将她拿下,本宫亲自来教一教她何谓宫中规矩。”
然而,带刀侍卫们刚动,一道疾言厉色之声,便从殿门外传来。
“何人敢欺负我们将军夫人?”
薄姬与宴上一众大臣家眷,包括看戏的三国贵使全都转过头去,只见一身军甲将服的王泽邦、蔚垚还有……一名衣着花枝招展的俊逸男子,一同赶赴而来。
不仅如此,他们身后还跟着一队面露萧杀之气的甲衣精兵。
宏伟的军容,威武的步伐,壮阔的队形,这阵势一下就将薄姬一干人等给震慑住了。
在前的蔚壵一见带刀侍卫欲对将军夫人不敬,硬朗的面孔一瞬间冷厉下来,他身后的士兵迅速上前,根本不必一番械斗,光凭他们身上那一股带血的弑气,便能将宫中这些酒囊饭袋的带刀侍卫惊吓得腿软,当场缴械。
他们被押跪在地上,不得动弹,就如同代表着薄姬的权势之气焰,被压制熄灭,只能萎靡不振。
郑曲尺在看到蔚大哥他们赶到之时,眼睛瞬间便瞿亮起来。
她说意外,也不意外,但他们来得如此及时,她不意外之余,又感到了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