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一下就垮下张脸,想问又不能问的憋屈模样,他循循善诱道:“你若明日再来,我便再回答你一个问题,如何?”

“……”

妈蛋,完全被他吊着走了。

“我可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你了。”

郑曲尺嘴硬地说完,便喊上蔚垚,两人原路返回,在路上,她问蔚垚:“蔚大哥,你听说过蛊人吗?”

“蛊人?”蔚垚一脸惊讶。

“你知道?”她惊喜。

“不是。”蔚垚摇头,然后沉吟道:“只是好像在哪里听过,但又一时记不起来了。”

这不就是一句废话文学吗?

郑曲尺发挥自己的想象猜测:“蛊人会是中了蛊毒的人吗?我倒是知道一些养蛊的,就是拿有毒的活物放一块儿互相嘶咬,最后活着的那只就是蛊了。”

“原来这就是蛊啊,夫人当真是见识广阔。”蔚垚赞美道。

郑曲尺谦虚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
假如小三跟小七是蛊人的话,那么她贸然将两人放出来,是不是有些过于冒险了?还是得等她搞懂了蛊人究竟是什么再说吧。

要不然,直接问他们俩?

但她担心他们不会轻易告诉她。

蛊人这事说不准是桩什么天大的秘密,她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今非夕比,这么说来,明天还得再来一趟?

来就来,谁怕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