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输即若看着郑曲尺在车上“活泼好动”的背影,他迟疑地问道:“阿青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这话客气了,若是其它人估计得吐槽她跟只混身是毛的猴子似的,一刻也不安静。
“我?没有啊。”
郑曲尺此时正将身子探出车窗外,濛着一层风沙的泛黄高地之上,崖风灰岩、柏林隙阳,天高地远……
她眼睛一刻不歇,观察着这四周的动静与情况,即使是听了公输即若的问话,也是漫不经心回道。
公输即若凑近,也看了看外面:“你在看什么?”
他见她上车没多久,人就开始坐不住了,一直扭动屁股看左看右,说她是颀赏沿路风景,可她眼珠子又转的过于机警灵活。
郑曲尺见他也坐了过来,显然是有些起疑了,她便找了个借口:“我听说巨鹿国的郊外时常能见到斑羚,可我们都走这么久了,我却一只都还没有看见过,你说,它们跑哪里去了?”
听她这么说,公输即若转过视线,静静凝视这她恢复了原貌的侧脸……这才知道她原来是在找斑羚。
她白了很多。
人也较过往干瘦的模样,更珠圆丰润了一些,她本就是一张偏圆的苹果脸,气色一好,就显得特别可爱。
或许她的长相不是那种可叫人一眼就入迷的绝色,可看她五官的每一处,就是越看越顺眼,越看越舒服,只要看到她,人就会不自觉感到心情愉悦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郑曲尺转过脸,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出神,不明所以。
公输即若立刻回过神来,眼神不自觉躲闪:“没看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