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主……”

一见他张嘴,郑曲尺先发制人,先问了自己的疑惑。

而那灰衣僧人,也解答了她这个问题:“他们自然是走悟觉寺的贵宾通道,毕竟都是一些损赠香火慷慨的大善人啊,自不能劳累到他们。”

好家伙,这哪是大善人啊,分明是大冤种!

郑曲尺真想问问,能被他们这些吞金兽称之为“大善人”的,究竟是被坑了多少钱,可她又担心自己打听之后承受不住。

“那他们手上也有春赏银钱?”

“春赏银钱乃布施、损赠后,本寺庙回赠的礼品,他们手上自然有。”

郑曲尺听闻过后,特意观察了一番,他们不仅有,还都不少,有人两枚,有人三枚,只不过,郑曲尺一一看过去,都没瞧见谁腰间挂了五枚的。

“施主……”

郑曲尺没听见。

“施主?”

郑曲尺装没听见。

“施主。”

郑曲尺打算带着润土走人,可却被灰人僧人拦住。

一直跟抹影子似沉默的润土,当即神情凌厉起来。

“施主,贫僧法号弥苦,阿青施主若有难事,尽可到莫贪玄来找贫僧。”他神色平静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