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,她觉得自己终于会骑马了,对骑术也有了一些感悟体会,当然,这是宝贵经验都是好几次险些没被摔断脖子中积累起来的。

果然,人不被逼到绝境,那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究竟有多少。

也没怪润土,谁叫自己没长眼,没瞧出对方其实是个只求效率跟结果的魔鬼教师,还求教到他头上。

见房中灯都熄灭了,郑曲尺以为桑大哥睡了,便准备到厨房看有没有留下些什么剩菜,饱饱肚子。

刚揭开锅,却看到桑大哥披着一件外袍,手握灯盏,撩起布帘子走进来:“是尺子回来了,你怎么这么晚?”

他刚一抬头,灯火中,却见一个陌生青年直愣愣地站在那里,一手拎着木盖,一手端着碗。

“你是谁?!”

桑大哥一惊,将灯盏往灶台面上一放,下意识陂着条腿,从柴堆里抄起柴刀。

眼见大哥打算辣手劈妹,郑曲尺赶紧将木盖挡在身前:“别,哥,我是你妹。”

“哪来的毛贼!别以为我是个瘸子,就可以闯入我家中窃取食财!”

“哥,你小声些,别吵醒了幺妹,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吗?”郑曲尺无奈道。

听她提到“幺妹”,桑大哥冷静了下来,倒是听出来了,他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:“……尺子?”

郑曲尺赶忙点头:“对对,是我,哥,你快点把柴刀放下来。”

还真是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