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将军又要找匠师团晦气,王泽邦赶紧换了种说法:“将军,可眼下离霁春匠工会不过月余,属下恐他们现在开始准备,会赶不及。”

“倒也不必进入总决赛,我倒不置于瞎得瞧不出他们有几斤几两,但只是一件敲门砖他们都做不出来?”宇文晟笑盈盈地瞥向他。

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玩味的笑容。

知晓将军的耐心已经不多了,王泽邦当即不敢再多废话了。

他正色道:“好歹也是咱们邺国顶尖的一批工匠,属下认为应该问题不大,我即刻去通知他们停下手头上的其它事情,专心制造用来参加霁春匠工会的工艺品。”

王泽邦虽嘴上谈问题不大,实则,他心底却默默地同情着,匠师们,剩下的这些日子,你们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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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沟村

近日,郑曲尺哪都没去,一直赋闲在家养伤。

宇文晟拿最好的伤药替她治疗,为了不让她身上留疤,他还特地托人从邺宫中送来千金难换的化腐玉肌膏。

只等她身上的伤结痂掉后,将化腐玉肌膏涂上半个月,便可以不留疤痕了。

郑曲尺的“柔骨术”也是一日不落,她发现这有助于伤况加快痊愈,更加可以强身健体。

郑曲尺可不是一个闲散之人,她向来忙碌惯了,忽然停下来,周身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