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跟脚,已经被宇文晟残忍地、生生地折断了。
她怔忡的看着。
宇文晟轻若浮云的衣摆此时才缓缓垂贴落下,他唇边一缕墨发经风扬起,朝她微微一笑:“这样,你还满意吗?”
疯子!
这个病态的疯子!
郑曲尺氲了一层薄浅水雾的眸子看着他,在心底恶狠狠的咒骂着他。
对待敌人,或者是不怀好意之人,他向来就不懂什么叫心慈手软。
但不知道,为何当看到郑曲尺眼中那惧意与愤怒时,他一向折磨完人后的愉悦心情,却像被什么针戳破了一样,漏了气,开始烦燥了起来。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他闪至她身前,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来。
那幽暗、微弯的眸子,摄出逼人眸光。
郑曲尺余光扫着秋,他咬紧牙关,在地上蠕动的爬扭,估计是太痛了,他清秀的五官此刻狰狞惨白。
“是因为我为他求请的话……你才这么折磨他的吗?”她颤声问道。
宇文晟看她始终不愿意看他,手上力道加重,可这一次哪怕郑曲尺痛得咬紧牙关,也不肯妥协。
他阴沉下声音:“你以为你的话对我而言,有这么重要吗?他变成什么样子,都取决于他是什么身份跟做了些什么事情。”
正是因为这一句话,郑曲尺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