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送她这么块牌子?

她拎起线绳甩了甩,这块只有麻将大小的牌子看不出什么特殊的,上面甚至没有纂刻任何文字,就平顺光滑的一块牌子。

难道它是有什么纪念意义或者很值钱?

瞧不出个什么明堂,郑曲尺将它揣到衣兜里,打算等下次见到男子就将东西还给他。

她要这个东西也没用,说不准她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的东西,对别人而言却是与众不同。

她这两天白拿工资不干活,人直接躺平了,但心里总揣裹着事,翻来覆去。

一会儿想到柳风眠,这一次去营寨没遇到他,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
一会儿又想到蔚垚说的话,心里沉澱澱的。

一会儿又想到单扁提到的任务,满头官司。

她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,就听到棚户外边经过几个府兵,他们在聊着:“我听县令他们说,宇文大将军麾下的七宿军要来驻扎鬼羧岭。”

“城墙还在修建,他们这会儿过来做什么?”

“听说是要代替咱们施行监督之职,近日来,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,你说是不是要出事啊?”

“不会吧,咱福县都好几年不见盗匪跟蛮子……”

听到这,郑曲尺忽然明白,蔚壵他说会跟她时常见面,还有当初说的过两天再教她柔骨术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