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不能,永远不能。”

“你们要知道,当某个人不,某种生物来质疑你,来冤枉你的时候,它已经预先好了你反驳的话,所以一定要跳出对方的逻辑。”

“你们平常在生活中,可否有遇见旁人辱骂你的情况?”

“女生可否有遇见穿裙子太短就被造黄谣的经历?可否有因为背贵一点的包或者首饰口红,就被怀疑钱来路不明的经历?学生们是否有熬夜学习,但在出成绩后,却被质疑抄袭的时刻?”

“冤枉你们的人,比你要更加了解你的委屈,他们会痛击你自证的话语”

“所以在这种时刻,我们要做的,是要对方拿出证明我们有做这件事的证据,而不是我们需要拿出自己并没有做的证据。”

游梦之放下茶杯,死死的盯住对面的问玄道人,用以吐出一口浓痰的力气,一字一顿的说道:

“你,有什么证据,证明我做了那些事情?”

问玄道人早在刚刚被拆穿谋划之后,胸腔便狂跳不止,心中虚不可言。

此时又被游梦之眼神锁定,他脸上便有了片刻的慌乱,仓皇缕了几下胡须,正要开口,却再次被游梦之截胡:

“就凭你那几句预言未来的话?还是就凭你完全拿不出证据,也证明不了的脏水?”

“大师那么能算,必定能算到我是当的谁的小三,在哪家赌场输的钱,且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吧?”

游梦之的眼中略带戏谑:

“说出一个来,现场找人,找证据不就知道了?”

问玄道人额头豆大的汗珠恰在此时滴落,好在他浸染社会多年,立马一拂拂尘,用宽大的袖子不知不觉的擦掉脸上的湿意。

他斟酌几下,开口的语气虽也是之前沉稳的语调,但已经外强中虚,声调也不似之前平稳:

“呵,是非曲直皆在人心罢了,道爷我怎么说也是名人,不能因你不敬,便将你肮脏龌龊的过往公之于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