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身上没有一点酒臭味,反而清新香甜。
白月引:“我喷了香气喷雾。”
在这个气味焦虑的时代,各种香水层出不穷,效果显著。
怪不得喝了这么多酒,他身上仍然香喷喷的。
不过,就算这样,星迟也没有完全打消白月引是否在装醉的疑虑。
两人回基地的一路,星迟都在观察他。
从地下车库到出电梯,白月引还能勉强在星迟的搀扶下走稳,一到了他家的房门,他似乎是再也撑不住了,险些摔倒在地。
遇到这种情况,星迟倒是没有心思再去猜白月引是不是在装醉。她伸手去摸他的衣兜,想找出他的id卡,打开他的房门。
星迟让白月引依靠在墙上,翻遍了他身上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,却连id卡的影子都没有见到。
此时星迟已经有些体力不支,磨了磨牙,问道:“师兄,你把id卡放哪了?”
白月引垂着眼睛看她。
楼道中的灯光很亮,映得他愈发面色绯红,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。
他握着星迟的手,带着她又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兜检查了一遍,然后真诚地问:“都没有么?”
星迟被白月引的动作激得心中升起一股躁意,语气加重道:“没、有。”
白月引蹙眉,向后靠了靠,一副被她吼到了的样子,“对不起。那应该是我忘带了。”
星迟:“”
白月引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