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,慕辞现在也没想到对付他们。

她很快就移开目光,看向别处了。

慕如意坐在她旁边,借机同她搭话。

“安阳,你额间这花钿格外别致,府中婢女的手真巧。”

慕辞似笑非笑。

“是挺别致的,不过……这是驸马画的。”

慕如意马屁没拍成,反拍到了马腿上。

她难为情地笑笑,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。

“你们夫妻二人,可真是如胶似漆,恩爱得很哪,简直羡煞旁人。”

慕辞秀眉一挑,反问。

“难道皇姐和驸马不恩爱吗?否则为什么要羡慕我?”

她连表面的友善都懒得装。

慕如意甚是挫败。

她手里攥着帕子,脸色局促仓惶。

“安阳,其实我是想请求你,为我的驸马说说情。

“皇上欲将驸马外调到南蛮之地,这和流放有何差别……”

光是听到这儿,慕辞就忍不住怼了。

“差别可大了。皇姐没看过律例吗?”

慕如意:……

重点是这个吗?

她哭丧着脸,继续道。

“我知道。可是……可是驸马没吃过什么苦……”

慕辞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附和道。

“嗯,这倒是呢,不止是驸马,皇姐也没吃过苦吧。”

她看着纯真无害,一句话就扎了慕如意的心。

慕如意坦然道。

“安阳,我愿意陪驸马吃苦。但那南蛮之地,百姓未开化,也太凶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