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昌盛实在不解,他这儿子昨晚只是昏迷,今天这伤是哪儿来的?

“英杰,你……”

阮英杰径自往椅子上一坐,冷笑。

“父亲,紧张什么。又不是你儿子掳人被发现了。”

阮昌盛猛然想起什么,下意识地问了句。

“你难道又……”

话还未说完,门房就来禀告了。

“老爷,左相到了!”

阮昌盛赶紧带着儿子亲自迎接。

但,阮英杰刚起身,就甚是虚弱地扶着额头道。

“嘶——头痛。”

然后,他又坐了回去。

“英杰,不可胡闹!那可是左相!”

“我胡闹?”阮英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,眼角危险地挑起。

旋即,他逼问父亲。

“我昨晚好端端地被人掳走,任人将麻袋往我身上罩,还听人说了那般恶心的话,我胡闹?”

阮昌盛讲不过他,只能自己去迎客。

阮英杰看着父亲那仓皇谄媚的身影,眸中拂过一道阴鸷冷厉。

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们阮家,他就不能硬气点么,非得摆出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恶心人。

……

杨怀山此次前来,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