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的,你钥匙给我,我明儿拉刘佩给你当苦力给你收拾去。”徐玉清逗趣说道。
颜澜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,嗔怪的把钥匙拿给她,“不用收拾,我弄的好好的,掀开就是,倒是你可以做做饭给刘佩她们尝尝。”
“好。”
徐玉清笑了笑,跟几位长辈道别,坐上自行车的后座,看着家属院越来越远。
一路上听安静的,徐玉清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面,骑着车的于文耀也是。
火车站到了,徐玉清跳下车,正准备道谢,于文耀犹豫着出声了,“那个,小徐啊,到时候老谢回来我给你消息。”
······
徐玉清愣了一下,笑着点点头,这句话是说还没有那么快吗?应该是吧?
话算是说完了,徐玉清大步转身走向火车站里,另一边,于文耀深深叹气,转身回了军区,只是没回家,去了军区医院。
最上层幽静的病房里,一个瘦的不成人样的人躺在上面,只有优秀的五官依稀认得出来是谁,看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人,于文耀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“你拜托我的事,我算是给你干好了,只是你啥时候能醒?看你媳妇儿那样,我都不忍心!”于文耀哽咽着说道。
看着兄弟嘴唇发白,干涸发裂,他忍着泪,去倒了一壶暖水,平时大大咧咧的男人用个小勺子小心翼翼的喂水。
谢均礼是两天前回来的,重伤,血流成河,非常难看,但是他不愿意在当地接受治疗,宁愿冒着危险也要回来,却又在回来的当晚撑着一口气,要于文耀保证不告诉徐玉清。
“何必呢,你在那边好点再回来,现在弄的我里外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