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叹了口气,伸出手帮忙掩住院门,只是大半夜的她也不好睡,回了屋子里点着灯等着丈夫回来。
另一边,张副团长就没有辜负他这个莽夫的名号,脚步又大又沉,背着一百多斤的谢钧礼一点影响都没有,好似谢钧礼很轻似的。
“有人吗!军医!军医!”还未进军医院大门口,张副团长就喊了起来,声音大如铜锣,把里边所有的人登时都吓了半死,瞌睡虫全跑了。
所有还闲着的军医或者护士大步跑去,不敢走一丝拖延,慌张的来到大门口,看着张副团长背后的人,大家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谢团长!”
“担架!快!担架呢!”
一群军医着急了起来,但是还算是训练有素,只是张副团长着急了,背后一个火炉,想想就知道情况不好,他着急开口:“不用担架!我背他过去!”
哦!对,军医懊悔地拍了拍脑袋,着急傻了,赶紧带着人往空着的病房去。
谢钧礼全身发烫,看起来睡的正沉,军医认真的检查了一遍,“马上打药!”
一声令下,张副团长被赶了出去,病房门关着,来来去去的军医,他靠着墙,勉强歇了口气。
这会儿歇停下来才感觉到,喉咙一阵干疼,是刚刚张着嘴跑太快灌了冷风。
这会儿也没水,只是人家媳妇儿没来,他也不放心走开,只好大口大口吞着口水缓解疼痛。
正好这时候,徐玉清终于跑来了,她一路慌张,跑得很快,胸腔极度缺少氧气,终于见到军医院大门,她才缓了口气,放慢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