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百无聊赖地磕着,生物钟已经开始犯困了,但是,今晚是除夕,北方得守岁。
徐玉清两辈子都活在南方,倒是不要求守岁,但是除夕和年初一的交界点,一定要打鞭炮。
据说是为了吓跑‘年’。
现在这里也没有鞭炮,她百无聊赖地坐着,真的差一点点就睡着了。
好在,最后时刻,谢钧礼收拾干净出来了。
徐玉清迷蒙地看了过去,“你出来啦?”说话间,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眼泪都出来了。
谢钧礼走了过去,滚烫的大手轻轻拂去眼泪,双目柔情,好笑地看着她:“不是下午才睡了吗?”
这是什么话!?徐玉清不满的看向他:“你中午吃饭了晚上就不用吃是不是!”
谢钧礼默了。
总结,家里一个饭桶,一个睡美人。
徐玉清撑不住了,摆摆手,选择放弃,“我是南方人,不用守岁,我先睡了。”
谢钧礼想到徐玉清中午睡醒,让他一定要坚持住守岁,特别记得拉上她的话,心里一急,扯住徐玉清,“那我们来做点不会困的事。”
“诶诶诶!”猝不及防地被扯了过去,徐玉清登时就精神了,双手撑住,想要拒绝:“不行!你昨晚才……”
未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,一分钟火候,谢钧礼才放开她,帮她顺着气,挑起眉毛,挑衅地说道:“你昨天吃饭了今天就不用吃了吗?”
说罢,一把把人抱起来,丢在炕上,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,空气中越发焦灼,她的目光迷离,下巴微仰,一滴眼泪落下,无力的双手颤抖了一下,再次垂下,予取予求。